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宋 ECO氪体:着急、无聊和累,但还是得往前走
发布时间:2024-04-06 21:24:49 作者:小金直播
在之前的专题报道中,我们采访了奋战在疫情一线的球迷战士、为体育产业建言献策的投资者和高管,以及许多和我们一样留守在疫情防控一线的体育人。 本期我们聚焦“体育媒体人”。
他们有的在2003年非典疫情期间一直奋战在体育行业,有的正在带领创业伙伴奋战在武汉第一线。 这些为体育发声的作家如今的生存状况如何? 疫情期间体育媒体能发挥什么作用? 疫情过后,中国体育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疫情之下,ECO氪在行动。
本次专题报道受访者:罗明/白国华/莫孔/宋新宇
文/韩荣迪、蓓丽
编辑/尹浩楠
|害怕、无聊、疲惫,但还是要前行|
罗明
《体育加APP》主编、金球奖中国唯一评委
说实话,我对2003年的非典没有太多印象,当时我们在长沙有一个办公室。 由于北京疫情严重,大家一起来到长沙上班。 这可能是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但这一次不同。 不仅是灾区,整个国家都陷入了“瘫痪”状态,无法外出、无法复工。 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以《体育周刊》为例。 非典期间我们一直正常出版,但这次我们不得不推迟节后恢复出版。
疫情发生后,就我个人而言,我想大多数人的状态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焦虑、无聊、疲惫。
首先,没有人知道疫情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不确定性让人非常不耐烦; 其次,因为不能出去,所以无聊是不可避免的。 最后,在复工之前,大家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消化与疾病相关的新闻。 除了消息量巨大之外,这些消息很多都是负面的,造成精神疲劳。
然而,它可能与其他人不一样。 我在新闻行业工作了25年,所以当我看到很多与疫情相关的材料时,我会分析它的逻辑推理过程、真实性、是否有道理,就像我平时看体育材料一样。 如果我觉得这个消息有价值,我会分享给更多的人。
而且我大学本科是学医的,有一定的专业知识。 我可能比其他人处理一些新闻更好。 我认为帮助他人辨别疫情相关信息的真伪也是个人的责任。
在公司层面,我们目前的报道重点也转移到了线上。 除了《体坛周报》无法印发外,对报道本身的影响并不是特别大。 与以往相比,近期网络平台上的文章流量略有增长。 往年春节假期,我们的阅读量通常是平时的一半左右,但今年却超过了70%,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在家里忙,无法出行。 但中超、亚冠等大型赛事的延期或取消,必然会导致内容的缺失。 另外,我们参加的很多体育活动都被取消或推迟,对外合作无法正常进行。
从行业层面来说,疫情影响了各个行业,体育当然也不能幸免。
2月4日,亚足联正式发布关于中超球队亚冠联赛延期举行的通知。
以目前处于延期状态的中超联赛为例,疫情过去后,势必会迎来更为密集的赛程,这对球队的组织能力、阵容厚度和球员体能都将带来巨大的挑战。 。
那么,中超球队会不会因为疫情出现财务问题或者破产呢? 这种可能性很小。 如今,有能力支持中超俱乐部的,一般都是规模比较大的企业。 他们并不是媒体传闻中的“垂死”中小企业。
非典之后,没有一家具乐部因为疫情而破产。 而且就算不存在疫情,快要破产的俱乐部也一定会破产。 此举可能造成的一个影响是,由于疫情影响,球队背后的公司会对薪资水平较高的球员进行“操作”,调整支出。 但我认为这一调整可能有助于中超球员的工资恢复到正常水平。
总之,我们不能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而必须砥砺前行,勇往直前。 就像上次非典之后诞生了很多伟大的企业一样,这次我也很好奇哪些企业会在疫情之后脱颖而出。
疫情结束后,我想玩一场酣畅淋漓的游戏,但我已经忍住太久了。
|别让少数好消息变成坏消息|
白国华
《足球新闻》知名记者
疫情期间,体育界的坏消息也不少。 足球方面,亚冠联赛延期,中超联赛开赛时间尚未确定……而最近看到消息,国家女手队因为疫情推迟了奥运会参赛资格。 想象一下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宋,一支球队为奥运会努力了四年,最终却因为疫情而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让我感到非常遗憾和难过。
此外,近期不少中甲、中乙俱乐部也因财务原因退出职业联赛。 虽然他们没有因为疫情而破产,但是疫情的爆发给这些球队的球员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我原来所在的队伍解散了,但短期内又找不到其他队伍试训,所以一开始就很难找到新的去处。
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这些靠体育尤其是足球谋生的人来说,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开展多少赛事。
我实际上曾经经历过公众的这种消极情绪。 2003年非典时期,这是我加入《足球报》的第二年。 当时,报纸是唯一的信息来源。 与现在不同的是,公众号、微博等新媒体可以随时发布信息、新闻。 当时像现在这样两三个月的比赛窗口意味着我们没有内容可以发布。
有一件小事让我印象深刻。 当时,一位受访者正在苏州。 和他约好时间地点后,我就出发了。 然而,当我到达苏州时,他告诉我,对不起,我不会再接受采访了。 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你是广州人(2003年非典重灾区)。
对方不愿意接受采访,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没有活动,没有采访,没有内容,怎么办? 你不能什么都不做,对吧? 于是,我把注意力转向了和别人“聊天”。 我接触过很多退役教练,听他们的故事,向他们学习,从而磨练和充实自己,一步步前进。
而且,《AA十年》和《AA城市笔记》两本书是足球报几位大腕在没有比赛内容可写的情况下写的。 那么,内容短缺完全是一件坏事吗? 不一定,还是要看你如何合理利用这段时间。
最近有很多坏消息,但也有好消息。 我看到体育界特别是中国足球界的很多人都在捐款、发声、靠自己的努力驰援武汉。 就我个人而言,作为一名记者、媒体人,我依靠自己的影响力,做一些有助于战胜疫情的事情。 这是我的社会责任。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必须或应该这样做。
有句话说得好:“穷则可以利己,富则可以济天下”。 如果你有足够的社会影响力,不怕来自各方面的影响,你不仅可以在自己的领域,而且可以在其他领域通过你的声音影响别人。 如果你只是想专注于自己的领域,不想有太多的麻烦和争议,那就不要参与或讨论这些事情。 这些都是个人的选择,我们不能用道德来绑架别人。
几天前,一名球员因捐款而被恶搞。 网友纷纷表示,他的捐款太少了。 这让我很难理解。 这个时候,大家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渡过难关,而不是忙着批评别人。
不要让少数好消息变成坏消息。
|疫情之中,阳光灿烂|
莫空
体育自媒体“莫空德言”经理
我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人。
在武汉长大、在武汉上学、在武汉工作……我从未离开过这里。
目前,我是一名全职足球作家。 事实上,我之前工作了大约五六年。 虽然走职业路可能会比现在挣得更多,但像我这样的自由派实在不适合职场环境,所以我开始全职工作。 写一篇手稿。
我喜欢足球,就像我喜欢吃东西或听歌一样。 后来,我当初喜欢它的理由已经模糊了,但我还是无法阻止它,直到它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这是最有趣的部分。
但现在,我必须停止更新一段时间了。 在武汉,奋战在一线的工作人员令人肃然起敬。 然而,我们这些留守的人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不用说,由于供给短缺,生活质量下降了。 例如,口罩。 我已经在网上看到一些消息,1月1日买了一盒N95口罩,当时价格还没有上涨,库存也没有卖完。 这盒口罩就亏了。 不然我的口罩库存现在就用完了。 不行,疫情期间会很麻烦。 再比如,我平时需要吃的一些药,在网上买不到,却供不应求,我不敢去医院。 生存的烦恼确实影响了我的工作。
我承认我的心理素质本来就不太好。 在这个阶段,我更愿意被动地接受信息,而不是主动地输出信息。 包括留在武汉在家办公的朋友,普遍都表达了不安。 很难用言语来形容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变化。 也许今天我还在兴致勃勃地熬夜看欧冠,但很可能下一秒我就会陷入对死亡、对病毒、对分离的恐惧。
我很惭愧,作为一个媒体人,我可能什么也没做。 当我用了十年的微博因相关内容被屏蔽、删除后,我可能也失去了作为媒体人发声的勇气和决心。
我很佩服像三联周刊这样在这次事件中奋战在第一线的传统媒体人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宋,但传统媒体逐渐没落的原因之一就是信息传播的数量和速度已经跟不上时代的需要。 我们可以等待传统媒体的“权威报道和发布”,但也可能错过保护自己和家人的黄金时期。 毕竟,不少传统媒体在疫情之初并没有做出及时、可靠的反应,这也是事实。
我们来比较一下新媒体。 新媒体的弊端不仅在这次疫情期间暴露出来。 这是由于其固有的局限性。 但新媒体也有林晨(B站UP主)这样的人,可以给大家带来快速、真实的信息。 因此,在人人都是自媒体的时代,我们对信息的解读和判断就显得非常珍贵。 这次事件发生后,我认为通过相应的法律法规来保护和促进我国传媒业的发展是极其迫切的。
莫空提到的“林辰同学”,疫情期间在B站上传了很多武汉这座城市的直播视频。
对于体育产业来说,我认为最大的影响就是很多中小企业的生存更加困难。 像我们这样的个体户,如果不是行业的顶尖,就很难维持经营。 而这些恰好是体育产业的基础部分。 当体育产业的根基崩塌时,无论金字塔顶端有多少资金、有多少吸引力,都只是泡沫。
当然,这些并不是因为疫情而出现的问题。 只是疫情让很多问题暴露在阳光下,暴露给更多人。
总之,希望疫情早日结束。 等疫情过去了,我最想做的就是出去吃炸鸡喝可乐!
|1月20日,国家卫健委给我打了近40个电话|
宋新宇
ECO记者聚焦足球
说起2003年的非典,我还能想起北京空气中的消毒水味; 2009年甲型H1N1流感恰逢出国打游戏。 为了保证国庆期间不出现意外,我就等到了回家。 ,我们整个团队被送到了天津,隔离了两周。
幸运的是,今年 1 月初,当 COVID-19 大流行首次开始蔓延时,我又接到了前往武汉的任务。 当时听说有“不明原因肺炎病毒”,但两周多来,看到公开病例数一直保持在较低水平,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1月6日,我抵达武汉。 从机场出来,我看了一眼,发现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没有人戴口罩,也没有人测量体温。 到武汉机场接我的厨师也说没什么事,让我吃吃喝喝。 我还顺便问了一下哪里的热干面好吃,打算等下班有空就去逛逛。
在路上闲聊时,当我们得知同行的北京青年报社的宋翔先生今晚要回北京时,大家都开玩笑说:“你不是怕流感吗?你很快就回去吧?” 结果,当我再次查看新闻时,看到前几天确诊病例没有变化,从44例飙升至59例,我心里的弦突然绷紧了。
因此,在武汉出差的两天里,我取消了工作之外所有预定的旅行计划,活动范围固定在酒店房间和体育场。
回到北京后,恰巧妈妈和家里的保姆相继出现发烧症状,但一天之内退烧了。 而直到1月16日,湖北本地确诊病例数没有太大变化,我就毫无顾虑地继续工作、聚会、玩耍。
直到接到北京市卫健委的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在1月20日。 这是公司放假的第一天。 我想睡个懒觉,所以就把手机调成静音。 起床后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近40个未接来电,而且只有三四个不同的号码,非常集中。
我开始一一回拨,那边接电话的人是卫健委和居委会的办公室工作人员。 “排查”的话题围绕“您从武汉回来后去过哪里?身体有没有不适?现在居住地址在哪里?工作单位地址在哪里?与谁接触过?” 以及其他问题。
说实话,打完所有电话我都感觉很冷。 庆幸的是,我和家人都还健康,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然而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宋,这场疫情或许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所以从那天到现在,基本上我每天还是会接到上面提到的三四个号码的电话。 虽然我去武汉出差已经过了14天的安全观察期,但这个月我仍然拒绝一切上门聚会,一直待在家里。
前两次疫情的时候,我还年轻,所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玩得很开心就去世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害怕。
疫情期间,我利用这个空闲时间看了很多比赛养精蓄锐。 本来,这是我今年第一次申请中超记者证,以为终于有机会探索中国足球媒体了。 但随着中超等国内足球赛事的推迟,该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亚冠首轮,北京中赫国安身穿印有“武汉加油”的球衣。
这次疫情对于中国职业足球来说无疑是一次考验。 企业投资中国足球时,期望赛事或球队能起到企业宣传的作用,而不是因为中国足球是一个良性循环的产业。 现在没有比赛了,也就没有宣传点了。 今年年底前后10余支职业球队的“解散潮”,是积累问题的爆发。 但毕竟中国的粉丝基础还在。 相信疫情过后,无论是足球市场、投资者的热情,还是整个环境的发展趋势,都会出现反弹。
疫情结束后你最想做什么? 当然,出去踢一场精彩的足球吧!
本文标签: 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宋